*我本年12岁,是一名郁闷症患者,今日是我与郁闷症在一起的第4058天,我的心里仍然只需3个字——受够了!
许多大人都说:“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郁闷的?咋就这么矫情呢”
“小孩子便是事儿多,可烦人了。”
“这点苦都吃不了,长大还能干点啥?”
“多大苦你是就受不了,年轻人啊,便是吃不了苦。”
……
我烦透了这种人,他们老是用自己的眼光来随意点评他人,还真认为自己说的话都对呢。
奶奶告知我,我妈妈在我出世十四天后就离开了我,严厉意义上来说我妈除了把我生下来以外底子就没有尽到过责任,爸爸又出去打拼了,所以一向都是奶奶在照料我。从上一年级开端,我就被打上了“野孩子”的标签,假如我哭了,他们就哈哈大笑,由于家长告知过他们“没有妈妈的孩子是野孩子,你可不能跟他们玩儿,他们没有教养。”
咱们班里有一个学生,她的家长是骨干教师,所以教师特别注重她,每一年的班长都是她,学习最好的也是她,挨揍最少的仍是她!有一次,我和她做错了同一道题,教师耐性的给她解说,轮到我的时分却对我又打又骂,凭什么呀?
二年级时,我当上了班里的组长,我每时每刻都在比照我和她,我感觉我有很多当地不如她啊,我不会跳舞,不会歌唱,学习成果只能徜徉在班级前五名,我也没有家庭布景,我的家长都是普通人。我也不怎么受咱们待见,班里的女生都以欺压男生为乐,我不愿,所以她们不跟我玩,教师也不怎么关怀我,我产生了激烈的自卑感,没想到,我那与生俱来的郁闷症呈现了。
我的妈妈在生我之前就有郁闷症,所以我遗传了她的郁闷症,但我比她更严峻一些,我怕他人说我、讪笑我、打我、骂我,所以,在面临他人的时分,我有必要浅笑,有必要温顺,一朝一夕,我有了两张脸。
我就像一个堕入泥潭的人,一点一点的被吞噬着,我想大声呼救,却喊不出来,直到最终被彻底吞噬。
三年级的时分校园把女厕所建在了二楼,我就像个疯子相同,每天趴在窗台上往下看,他人认为我在欣赏景色,谁也没有想到,其实我要跳楼。我觉得我活的好没劲,并且那时我的成果严峻下滑,天天被教师叱骂,说实话,其实我连遗书都写好了,就想着一死了之,有几回我都现已站在窗台上了,但我突然想起我曾经对奶奶许诺过,我一定要考上清华大学酬谢奶奶的,我死了,奶奶今后该怎么办?再说,就算我跳楼,我也不或许进步成果,教师也不或许关怀我啊。所以,得了郁闷症的人最好有一个精力寄予。
还有一次,我站在楼顶预备往下跳,可有一个同学遽然来叫我,让我给他讲故事,因而我就没跳。
四年级时我现已无法自拔了,我天天想死,天天都这样,我好烦,也好累,我再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,但我一向记住我对奶奶许下的许诺,所以心里一向有一份责任感,我开端逆袭,语文是我的强项,我的作文从那时起就一向是全班最厉害的,教师开端关怀我,辅导我,数学只需我认真听讲就肯定没有问题,英语我有诀窍,不久后我就又变成了尖子生,这视,我才感觉到我人生中的亮光,我开端做心理治疗,虽然我一向到现在还没有恢复。
我感觉女性来到这个国际便是来受罪的,从出世开端就被一些人打上了“赔钱货”的标签,大人们老是在咱们耳边啰嗦着“女孩子应该文静。”“女孩子便是为他人家养的。”“女孩子便是娇气,哪有男孩子好养活?”……
莫非,女孩就永久不如男孩吗?女孩莫非就不能传宗接代,当自己人生的主人吗?没有咱们这些女生在支付,哪有男生的今日?但我在校园就受一些男生轻视,这也是我的郁闷症的原因之一。
我知道,国际上有许多的郁闷症的人,他们比我更需求协助,我并不是不幸的,可是,郁闷症底子就不会被人关怀,那些人一看到你的求救,底子就不会理睬,乃至像当个打趣相同冷言冷语,他们只管自己过个嘴瘾,底子就没有想过自己很有或许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终一根稻草,因而,我规劝咱们多关怀一下他人发的这种类似于“我想死。”“我活的好累。”这种信息。
我发了,或许并没有什么效果,但我要是不发,又会有多少人知道浅笑郁闷症的可怕呢?
想死的人请好好想一想,你死了,又有多少人会为你悲痛?与其一死了之,不如刚强地活下去,你的人生,只需你自己能决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