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给大家讲个事儿哈，就像暴雨中的小树苗一样惨的事儿。十五岁的李小雨拿着月考卷子在操场瞎转悠，那卷子上的数字啊，就像蚂蚁似的往她眼睛里爬。她突然蹲下开始数自己呼吸，1、2、3……数到第7次深吸气的时候，操场广播突然响起来，说要开运动会，她就跟被雷劈了的小树苗似的，“轰”一下就栽进灌木丛里了。这可不是电影里演的，是上周咨询室里真发生的事儿。有些家长拿着孩子成绩单，质问孩子“是不是得精神病了”，我就老想起李小雨栽进去的那丛月季，带刺的枝条划破了校服，可还开出了一地花，怪美的。
初中三年就跟坐过山车似的穿越四季。刚开学九月的时候，小胖王浩在课桌下面偷偷抹眼泪，就因为同桌嘲笑他喉结没发育；十月月考的时候，班长林晓晓指甲都掐进掌心，血都渗出来了都不知道；到了四月，平时总考年级前十的陈默突然不参加模考了，他说“分数就像刀片在削我的脑子”。这些表现可别不当回事儿，这其实是大脑在发求救信号呢！就跟台风天的天气预报一样，焦虑就是心理系统的警报器，提醒咱有风暴要来了。家长要是看见孩子失眠、暴食或者突然不爱说话了，别老翻那《精神疾病诊断手册》，先问问孩子“宝贝，你最近的天空是啥颜色？”
有个母亲带女儿来咨询，一进门就扔出诊断书说“医生说这是焦虑症”。我让她们玩了个游戏，把焦虑画成动物。女儿画了个浑身是刺的刺猬，母亲却画了条毒蛇。这俩人想法差这么多，比啥医学名词都能说明问题。
初中生的焦虑密码都藏在细节里。有的孩子老把橡皮擦得就剩指甲盖那么大，这其实是害怕不确定的事儿；有的孩子突然迷上解数学题到凌晨三点，可能是想用逻辑对抗心里的坏情绪；还有课间老消失的男生，可能在厕所隔间里和“完美人设”作斗争呢。
教孩子处理焦虑就像教他们搭积木。我经常让来咨询的孩子做“情绪气象站”，早晨对着镜子说“今天我的天气是啥样”，晚上睡觉前记录“今天我碰到几朵乌云”。有个男孩记了三个月发现，每周三下午他准“下雨”，原来那天是生物课解剖青蛙。运动也是个解压的好办法。家长别老说“去打球吧”，问问孩子“今天想当猎豹还是树懒”。有个女孩在舞蹈室把镜子摔碎后，开始跳即兴街舞对抗焦虑，她说“地板震动的时候，心里的石头都变成星星了”。
上周我回访李小雨，她说现在遇到焦虑就去生物园看含羞草。含羞草一碰就合上，第二天太阳一出来又张开叶子。这让我想起心理咨询室墙上的话：不是所有风暴都得吃止痛药，有些暴雨，本来就是生命成长的声音。家长看见孩子愁眉苦脸的，就学学园丁观察植物。新芽出土得拱开硬土，嫩枝生长也会摇晃。那些被当成“神经病”的焦虑时刻，说不定是灵魂在练习展翅呢！大家说说，是不是这么个理儿？